夕不悦自语:“人都去哪了?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都去工作了,小姐,你是头一次上罗德岛?”黑衣菲林循声而至,面带微笑,“刚刚见你楠楠自语就感觉奇怪,听口音,小姐是勾吴人?” 夕微微一愣,稍稍打量了身前的菲林,见其并无恶意,回应道:“的确。你说工作……是干什么?” “额,就比如说去制造站炼铁,或是去贸易站包装,又或者是发电站调修,反正……有活就干呗。” 夕若有所思,眉头稍皱,“我在炎国见过工厂,大小卡车来往频繁,工厂外人烟稀少。但,罗德岛上也有?” “怎么说……制造站也算是小型工厂吧,罗德岛的干员白天都得按时去工作的。” 夕疑惑,“那你……” “啊,我就一混子,等会儿还得赶过去。” “听说你们这儿还装备了军事系统。” “是这样。” 夕目光渐冷,直言道:“小型国家。” 黑衣菲林尴尬一笑:“可能,是吧。” “难怪,难怪。” 夕找到了问题的本质,谢过菲林,坦然自若的走向博士办公室,丝毫不担心担扰博士的习作,就像她不在乎身居高位的皇帝那般。 “时代,滚滚向前,虽说如此,总是如此相像。” 推门而入,博士正顶着黑眼圈批阅文件。 夕问:“忙?” 博士答:“忙,你来参观,还是来游戏?” 夕微笑,嘴角上扬,推凳而席,“怎么,不是你昨日曾说,只要我想,就能来。现在又想食言?” 博士放下文件,凝视桌前含笑正坐的佳人,不由得笑意萌生:“与你昨日的表现差之甚远,看来你已经习惯了罗德岛的生活环境,而且,你新的有问题想要询问。” 夕撇撇嘴,翘起腿,“这都被你猜到了?” “问吧,有求知欲是好的,说明你正在尝试改变。” “改变?”夕笑着摇头,“只要我为什么要隐居吗?” “受不了朝廷的欺压,但自己又无能为力,所以选择退出,不问世事。” “看来你很了解。” 博士没有回应,目光在文件上稍作停留,后缓缓抬起,“你想离开罗德岛。” 夕没有回应,只是低声呢喃,“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?” “这么说吧,”博士起身绕过桌子,向夕靠近,“若你将罗德岛视为朝廷,那便是我的失职,我不想和你讨论政体,但,走出画卷回归世俗,也的确需要思考这个社会,究竟是何模样。” 博士整了整夕凹卷的衣领,继续说道:“你路上也遇到那个菲林了,那家伙有时候挺会偷懒的,但点子多,脑子好用,可惜身体不好。那他晚到岗位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有多大能力就揽多大的活,这是我的想法,也是我所践行的理念,就不知道,你,能否接受?” “都是嘴上功夫,”夕抬头张望,靠在博士的臂膀上,表情舒缓,“若真如你所言的那般‘各司其职,各尽其力’,似乎,也挺好,只是,”夕邪魅一笑,“你应该没有后宫吧。” “你觉得呢?” “我猜不透,也不想猜,男女之事,都是欲望所驱使,就我而言,独不独情,众不众爱,那都是凡人的事,我可管不着。” 博士听罢放声大笑,小声扰得夕也同样发笑,片刻,博士说道:“你与年果真不同,你比她要幽默。” “就当你是在夸我吧,”夕渐渐平复心情,“你不忙吗?方才还见你批阅奏章。” “那可不是奏章,这是报告,我最多就是个将军兼大夫,我可当不了皇帝。” 博士说着递过桌上的茶杯,夕接过品尝,“尝着还不错,这是,为我准备的?” “你看桌上有几个杯子?” 夕环顾桌面除了混乱的文件空空如也,脸颊顿时泛红,“这……这是你的?” “那不然呢?我只是叫你拿着又没叫你喝。” 博士无奈一笑,整齐了桌上的白纸。 夕双手捧着杯子静静地凝视,待整理完毕,博士伸手说道:“好了,给我吧。” 夕身体后仰,像在赌气的孩子,“不给。” “那我喝什么呢?” “不知道,”说着茶杯便见了底,夕将杯子重重放在博士手中宣泄心中的不满,“你平时不迎客吗?就一个杯子?” “迎客啊,但,你也不是客人啊。” “啊?” “你现在已经是罗德岛的一份子了,自然不能用迎客之礼相待。当然,不给你准备茶水是我的失职,在这里给你道歉。” “客套话挺会说……” 话语被开门声打断,循声观望,是笑容满面的阿米娅。 阿米娅蹦跳着走进办公室,“博士!你在……啊,夕小姐也在这儿啊。” “又是这家伙。” 夕的小声低语被博士听见,博士起身招呼,“阿米娅,找我有什么事?” “唉嘿嘿,我就……路过,顺便看看博士在干什么。” 阿米娅的眼睛向沙发瞄去,夕顺势看去,才发现沙发后隐约能看见一件衣服。 阿米娅似乎也同样看见了,红着脸拽了拽博士的衣服让博士靠近,自己方便低声耳语。 博士点头回应,阿米娅急忙离开,夕则叉腰视之。 “说完了?” “对,说完了。” “那个姑娘,今年多大了?” “16了。” “嗯,该到出嫁的时候了,你们罗德岛管不管婚配?” 博士感到一丝诧异,但稍作思考明白了夕话中的含义,“自由恋爱,对于婚姻我们不支持,也不反对。” “自由恋爱哈,”夕起身,“走了,呆着没劲。” “去哪儿?” “去罗德岛别的地方转转,这个房间的气味,我不喜欢。” 博士无言,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交给夕,“那,顺便帮我把衣服还给阿米娅吧,就当是帮我了。” 夕看着衣服一脸鄙夷,“你知道我不会答应。” 博士手持门把表情平淡,缓缓道来:“有些东西啊,并非我们能决定,有些事情,并非我们能选择。” 话语似乌云中的一滴雨,落在平静的湖面,荡起波纹,平静不再。 夕望向那潭湖水,看不见底。 夕一笑,接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,“早听年说过阿米娅是凯尔希指派的下一任领导人。” 博士打开门,夕慢步走出,回首轻言:“你还真是宠她啊。” 夕在罗德岛的走廊中游荡,她的目的并非找寻阿米娅的工作地点,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阿米娅的去处;她也没想把衣服还给阿米娅,既然穿到身上自然没有交还的意愿,究其原因——她想成为阿米娅。 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? 夕想不透。 嫉妒?羡慕? 如此幼稚的情感竟会左右自己的行为? 真是可笑。 “对那个家伙产生情感仅是因为他能帮我走出来,仅此而已。” 不久,夕正巧路过没有关门的监控室,偷瞄了一眼。如设计好的一样,可露希尔正在观看博士和阿米娅的录像。 “他们,真的在……” 夕的青白尾止不住的来回摇摆,“啪”的一声拍在铁门上,吓得可露希尔慌忙跳起磕到桌子。 “嘶,好疼,啊,是夕小姐啊,”可露希尔赶忙拉扯裤子,“有,有什么事吗?” 夕的目光仍驻足在那块屏幕上,可露希尔趁机整好了着装。 “啊,我路过,没打扰到你工作吧?” “没没没,”可露希尔放下耳机,这才发现夕的服装不太对劲,“这不是阿米娅的衣服吗?怎么在夕小姐身上?” 夕拉起衣服看了看,轻叹一声便脱下了,“博士让我把衣服还给阿米娅,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?” “要不我帮夕小姐还过去?” “嗯……你怎么称呼?” “啊~叫我可露希尔就行。” “那就拜托可露希尔小姐了。” “嘿嘿,别称呼我为小姐,怪不习惯的。” 可露希尔接过衣服离开了监控室,留下夕一人面对屏幕的淫秽画面。 “感觉不太对,这个可露希尔有问题,”夕回头望去,门已经被可露希尔关上,“为什么,她不关上这个录像,而一定要叫我看到?奇怪,我又不感兴趣……真是昨天晚上的录像。” 夕缓缓靠近屏幕,画面中两人相拥而眠,看来刚好结束。 “这个条到了最后……唉?又跳到一开始了?这个东西,在发声?” 夕拿起耳机学着可露希尔的模样塞进耳中,“应该是这样戴吧……” 「真实录像」 【“博士,可以,做那个吗?现在就我们两个人……” “阿米娅,你不能有这种想法,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。” “但博士……我真的忍不住了,每天晚上,都很痛苦……”阿米娅轻扯博士的上衣,胸部缓缓紧贴,双眼朦胧,“博士,我已经16岁了,已经可以了……你就,你就,额,让我放纵一回,可以吗?” 博士轻轻推开阿米娅,轻声呵斥:“你再胡闹我要告诉凯尔希了。” “我看到了,为什么凯尔希医生就可以?”阿米娅脸颊通红但眼神冰冷,“而且,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,为什么就不可以呢?” 博士没有回应,阿米娅便明白了博士意思,扶着博士的肩膀,将博士按倒在沙发上,语调中略带戏虐,“其实,博士也是想这么做,对吧,”阿米娅边说边开始脱解上衣,“是这样吧,博士你说话啊。” 阿米娅的语气中满是哭腔。 博士拂去阿米娅眼角的泪痕,温柔地回应道:“是的,我最喜欢阿米娅了。” “骗子。” 博士默默地伸出手臂将搂入阿米娅怀中,阿米娅顺势噙住了博士的嘴唇,忘情地亲吻,两舌交融,如温雪渐融,滋润大地。 “哈,哈,博士,感觉,真的好奇怪,唔……”阿米娅娇羞得红着脸,温热的喘息同粘湿的唾液落到博士脸上。 博士轻抚阿米娅的毛发,将阿米娅的头抱紧,轻声耳语:“阿米娅,可以睡了,亲一下就足够了。” “不要~”阿米娅呜咽着轻蹭博士的脸颊,“我想要,做……呜呜呜。” 阿米娅的踢掉了鞋子挽住博士的腿,柔软的胸脯随呼吸起起伏伏,纤细的软腰也在博士身上轻轻摩擦。 博士咬紧牙关说道:“阿米娅是坏孩子。” “嗯。”回应得理所当然。 博士逐渐放弃挣扎,松开了阿米娅的头,阿米娅撑起身子看着博士甜甜一笑,“阿米娅的大腿~被硬硬的东西顶到了喔,博士终于忍不住了啊,嘻嘻。” “现在你满意了?” “唔,博士为什么,这么冷漠,明明,明明,都硬起来了……” “你真的想做?” “嗯。” “戴套了?” “吃药了,从凯尔希医生床头柜里偷偷拿的。”阿米娅柔声说道。 博士躺在沙发上轻声叹息,身体松弛,肌肉放松,“那你随意吧,我只允许你放纵这一次。” “我们又不是没做过,”阿米娅不悦地嘀咕,“上次也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似乎两次都是你的要求吧。” 阿米娅直起身子,俯视博士,陷入沉默。】 滚烫的气氛瞬间冷凉,屏幕前的夕的心情同样跌入低谷,“博士,这么理智?但,气氛都点燃了,熄灭了,总觉得……唉。” 【博士望着沉默不语的阿米娅,心情复杂,“阿米娅,你为什么喜欢我?” “因为,博士帮了我很多,我就想,报答。” “那就根本不是爱啊,”博士微微一笑,“阿米娅只是觉得亏欠,并非真心喜欢,对吧。” 阿米娅摇了摇头,“看来博士并没有真正了解我,其实我并不在乎博士究竟有没有心意的对象,或是配偶。我只希望,当博士孤独无助的时候,我可以出现你身边,帮助你共度难关。只要博士笑了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既然不希望我放纵,那我就返回。不打扰博士。” 阿米娅抬起腿摸索着捡起来地上的鞋,脸上笑容迟迟没有消失。 她放慢动作,用余光打量博士,等待一个回应。 博士盯着天花板陷入沉思。 为什么是我?博士尝尝在思索这个问题,从登上罗德岛开始,似乎,他就没有停下过步伐。没日没夜的工作,时有时无的虚情冷暖,轻松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,危机从他醒来便一直存在。 难道是自己不够努力?还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?他总是这样质疑自己。 对于阿米娅和凯尔希的关心他感受不到一丝温暖,即使是凯尔希的诱惑也只会使自己更加劳累。 他只想休息,可惜没人能真正懂得自己。 那些虚无缥缈的关爱带给他的只有更多的苦难,痛苦永存。 博士伸手蒙面,满是愤慨,“为什么呢,阿米娅?” “博,博士?” “为什么你和凯尔希总是觉得理所应当呢?为什么我一定要回应你们那无用的关爱?” “博士……” “怎么不说话了?啊?”,博士起身径直走向橱柜拔出一瓶理智液,一饮而尽。 阿米娅呆滞得望着博士愤怒地关上了灯,锁上了门后朝自己走来。 黑暗中的博士似乎眼中有光,不像猫儿的绿光,而是火光,熊熊烈火。 博士双手重重搭在阿米娅的肩膀上,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大无私者了,很有趣吗?教育你两句怎么还不乐意了?不知道最近我的工作很多没体力处理你的生理要求?以为你自己很善良,做什么都是为了我?我是tmd就是个混蛋而已,你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还不是为了自己那见不得人私欲!怎么能这样呢?别让我去猜测你的小心思,阿米娅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也给我弯弯绕绕?为什么要这样?” 博士的声音逐渐轻柔,“告诉我阿米娅,为什么?” “博士……我,”阿米娅的眼中早已泛起点点泪花,“我真是想帮助博士,呜呜,那是真心话……” 博士单膝跪地,表情凝重,“抱歉,我,压力太大了,对不起。” “没事,”阿米娅拍了拍博士的脑袋,“我也有错,不知道你最近工作繁忙,我应该想到的,也是我的疏忽,我也要给你道歉,对不起博士。” “那阿米娅还想做吗?” “如果,博士让我敞开心扉的话,当然是想做的,不然我也不可能来,嘿嘿,呀!” 博士突然撩起阿米娅的小短裙,阿米娅羞涩得嘟着嘴低头看,“阿米娅,怎么这么湿?” “被吓得呗,我也没想到博士会大发雷霆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阿米娅嘀咕道:“别道歉了。快点做正事吧,我的心,跳得好快。” 博士笑了,俯身向前,一只手搂住了阿米娅的后背,另一只手摸向裙底,嘴唇则贴上滑嫩的脖颈,伸出舌尖轻轻舔舐。 阿米娅闭上眼睛,小声淫叫:“博士,好舒服,啊~” 博士的手指滑进阿米娅的两腿之间,食指和拇指在柔软的细缝上有规律上下滑动,渐渐细缝处开了口噙住了湿滑的黑丝。 “哈,哈,不能搞破哦,博士,凯尔希医生会发现的哦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“用不用我脱下来?” “我帮你。” 博士解开阿米娅裙子的纽扣,轻轻拉开,阿米娅淫荡诱人的下体展露眼前。 脱下她的鞋子,拉下她的黑色连体袜,白净的大腿中是红润嫩弹的花朵,一张一合。 “应该已经可以了,”阿米娅笑着点点头,“需要我再帮博士硬起来吗?” “不用,阿米娅这么可爱,我根本软不下来。” 阿米娅小声笑笑,“嘿嘿,博士也这么淫荡啊,用不用……”阿米娅淫笑着伸出灵巧的小脚,轻轻踩了踩博士的硬物,“先帮博士,舒服一下?” “算了吧,还是速战速决吧,理智液也只够做两次的。” 阿米娅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,忽然靠近博士耳旁,“那就得把我灌得满满的哟~” 博士起了身,阿米娅轻咬舌尖用脚趾勾下了博士的裤子,那硬物直挺挺地立着,微微抖动着欲玷污那朵纯净的红花。 阿米娅张开双腿手指掰开花瓣,露出点点花芯。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阿米娅细微的喘息声萦绕耳旁,“博士你在等什么呀?” “啊,哦。” “博士~进来哩~呼呼。哼嗯~” 硬物长驱直入,没有一丝犹豫,很快就被花朵吞噬殆尽。 阿米娅顿时舒爽万分,双腿双臂一齐缠绕博士,生怕猎物逃之夭夭。 “这次,这次居然全部都进来了~哈,哈,博士~好厉害。” “看来阿米娅平日没少做坏事。” “阿米娅是坏孩子~哈,请博士,狠狠地惩罚我,啊!”】 夕盯着屏幕失了神,与可露希尔一样,纤细的绿营手指早已不自觉得攀上大腿,滑进了本就潮湿的羊肠小道,粘稠的搅动声充斥了整个房间。 【博士如手持攻城矛的士兵向敌方的士兵发起猛烈进攻,每一次攻击都正中敌人要害,战场上惨叫声连绵不断。 “博士,哈,哈,慢一点,要,要坏掉了……” 博士逐渐放慢了节奏,让阿米娅有了喘息的机会,阿米娅瘫倒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看向博士,“别那么急,哈,哈,知道你想早点休息,但这样子一点都不舒服~” “那阿米娅想怎么样。” 博士有节奏地扭动腰部,稍稍抬起腹部,让硬物充分摩擦花芯,阿米娅的思维开始迟钝,她似水坝开始储存欲望之水,“我……啊,啊,我不知道,博士,啊,哈!这样,这样就很好……” 洪水开始拍打坝壁,一次又一次。博士抱起阿米娅的大腿,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深入,阿米娅的小巧而丰盈的胸脯有律动的上下摇晃,似乎是阿米娅担心肆意地淫叫会引起他人的警觉,她将手指塞进嘴中抑制住声响,令一只手则把住了胸脯。 博士微红着脸却不见笑意,“还是比较怀念阿米娅小的时候,比现在紧得多。” “博士,之前就做过,哈,哈,这样的事,怎么能这样啊,唔!” 阿米娅刚想质问,便被博士的一击猛攻搅得舒爽绝顶,那洪水终于击破了水坝,喷薄而出,一泻千里。 “这就不行了?” “哈,哈,博士!你给我解释,啊,啊!唔……” 博士没有给阿米娅反应的机会,放下她的腿后双手立即展开攻势,分别捏住了阿米娅的花芽、抓住了那柔软的胸脯、噙住了润湿的舌尖。 突如袭来的爽感如电光般在身体各处来回穿梭,阿米娅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,她就是欢愉本身。 洪水并没有水坝的毁坏而削减态势,反而更加凶猛。 阿米娅已经无力思考,她只希望能与博士融为一体,不要停……不要停…… 淫荡的声响愈来愈烈,如一个充气的气球愈变愈大,下一刻便会炸裂。 “阿米娅,我,快到极限了。” “哈,哈,博士,我也是,一定啊,射进来!射进来啊!” 博士猛地俯冲,阿米娅咬紧牙关感受热流涌入体内,下一秒,自己的身体同样开始抽搐,白水直流。 阿米娅乏力地小声叫喊道:“嘿嘿,和博士,一起高潮了耶,哈,哈……博士也没比我强多少吗,嘻嘻。” “满意了吗?可以睡觉了吧。” “阿米娅有问题要问!”她坐直身子,眉头紧皱,睁着大眼,“什么叫阿米娅小的时候!” “字面意思,我还有视频,你要看吗?” “哈?!博士!难怪上一次根本没有痛觉!你……你!” “呵,现在你还有喜欢我吗?嗯?” 阿米娅沉默了,冷静片刻,她忽然回忆起某事——自己根本就没有处女膜,而博士的话语纯粹是来惹自己生气,以此向博士展露自己的虚伪。 “博士真是……” “真是怎么?”博士邪魅一笑,但突然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躺到在沙发上,原本疲软的下体逐渐硬朗。 “真是太好了呀~为了让小阿米娅感受快乐博士还真是费劲了心思,呼呼,那看来大阿米娅要好好替小阿米娅报答报答博士了~“ 阿米娅摘下一枚戒指,待在博士的无名指上,露出病娇似得淫笑,爬上了沙发,将硬物塞进肉穴。 “博士要知道,嘿嘿嘿,卡斯特的性欲,可是很强的哟~” 星辰与大海,沙丘与丛林,草原与荒漠。 那一晚,博士来了,又走了。 天地万物与自己同在,长河星穹与自己长存。 迷失,荒芜。 草原上燃起篝火,却怎么也无法温暖心灵。 自己应该是死了吧,或许,或许,但,她的声音,却一直萦绕耳旁。 “博士~博士~哈,哈~” 应该是神灵的呼唤吧。】 夕疲惫得摘下耳机,脸贴在桌上,双目呆滞。 “夕啊,你还真是淫荡啊。” 饭桌上,年夹了片青菜放进夕的碗中,见夕呆呆地手持筷子一动不动,便用筷底敲了敲桌子。 夕猛然惊醒,尴尬一笑。 年盯着夕的憔悴的面容,问道:“这两天见你气色不太好啊,是在罗德岛上水土不服?” 夕稍稍缓过神,揉了揉眼睛强忍困意,“没有没有,有点累罢了。” 年邪魅一笑,凑近细语道:“不会又放纵啦?” 夕一把推开年,脸颊泛红,支支吾吾:“瞎说什么呢!” 一旁路过博士的端着餐盘缓缓走来,“呀,巧了,看来夕小姐终于肯走出房间,到食堂来吃饭。” 夕不悦地哼道:“嗯,怎么了?” 博士感概一笑,“没什么,替你高兴,祝贺你又进一步的融入现实。” 年在一旁笑道:“夕啊,在博士的教导下长进不少啊。” 博士同样迎合一笑,“没那么大能耐,只是一些闲言碎语,唯恐夕小姐厌烦。哦,对了托夕小姐送的东西是……” “交给可露希尔了。” 博士点点头,正准备离去却又被年叫住,“博士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交代?” 夕一脸疑惑,博士恍然大悟,“哦,的确,夕小姐,明天在炎国西部有一批山海众需要我们罗德岛去处理,不知道夕小姐有没有闲情?” “你打算叫上我?”夕更加疑惑,但眼中少了初见时的冰冷。 年拍了拍夕的后背,一脸坏笑,“你就去吧,难得的独处时间。” 夕顿时不悦,大声呵斥道:“就你会说话!闭嘴!” 气氛瞬间火药味浓烈,博士连忙上前调解,手搭载夕的椅背上,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夕的臂膀,夕看去没了声,“我说你们就别吵了,如果夕小姐不想去我也不会强求,阿米娅会替补上。” “啊!”夕先是一叹,后又支支吾吾,“博士,我……我考虑一下。” 夕小心翼翼地贴紧博士的手指,年在一旁悄悄看偷着乐。 “那我等待夕小姐的答复。” 夜晚,开门,进屋,入画。 “黎,你说博士跟阿米娅的关系真的如此亲密吗?” 夕对着画卷楠楠自语,画卷中的黎正靠着桃树翻阅书籍。 “怎么?眼红了?” 夕撇撇嘴,“怎么可能?” “难言,夕啊,”黎抬头望夕,“你要和博士一起执行任务吗?” 夕眼神有光,“去啊,我方才已经答应了,博士说少带点衣物便可,而且啊,我还顶替了阿米娅的位置。” 黎打量夕的面容,只觉怪异,“夕,总觉得,你是不是变了?” “变了?”夕低头扫视自己的服装,“哪里变了?” “表情,你似乎露出了,很兴奋的神情?这很怪异。” “有吗?我为什么会兴奋?” 黎摇了摇头,神情凝重。 微风袭来,桃花纷纷而落,花雨打湿了大地,踩上去软绵无力。 黎的内心忐忑不安,她不仅担心夕的巨变可能会带来的影响,同时也在怀疑夕的本身,是真是假。我的确希望夕能走出画卷,但,夕的改变似乎并非如我所愿,总觉得有些蹊跷。若年真的想动些手脚,我也不会袖手旁观,我的命,虽说不怕死……但不能白白浪费。 夕见到黎闷闷不乐的模样心生担忧,“怎么了,是我的改变,不好?” “那个博士究竟是有何种魔力,仅两天,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。我居然看不到‘冷静’二字。” “你是想说,我爱上他了?” “不知道,讲真,现在的你,令我恐惧。” “现在轮到你,不能接受改变了。” “我不清楚,我也不清楚那个博士是何居心,我总觉,小心为妙。” 夕背靠墙壁,微闭双眼,她又看到那一潭湖水了,趴在岸边俯探,湖面除了自己倒影,仅剩湛蓝,它更像是一面镜子,仅是反射出自己的模样,却又是那样的不同——是他希望自己变成的模样。 似乎,有些奇怪…… 夕猛然睁眼似乎明白了什么。 一切,都在改变。 [日常,苦难永存] 「路」 “变,不变,变,不变……” 夕的自语声被飞驰的汽车卷进轮胎里,车外城市似从地下长出般渐渐显现。 天空阳光明媚,驾驶员看向后车镜还不甚被那烈日灼了眼,疼的心中骂娘。 后座位上,博士低着头查看数据板上传来的军事消息,斜眼瞟去,夕正头顶着尾巴玩弄着手指,嘴中还念念有词。 博士打趣地问道:“到底是变,还是不变呢?” “偷听我说话!”夕撅起嘴唇扭头训斥,尾巴轻落拍打博士的肩膀。 博士不由得笑出了声,摸了摸那青白尾,言:“你那自言自语的毛病也要改改了,不然会被人误解的。” “我……好吧。” 夕没了声,看向博士手中的数据板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 博士将它递至夕的眼前,滑动屏幕,一张地图印入眼帘,夕不禁感叹:“这是法术?” “哈,科技,慢慢你就懂了。” “我懂一点,是机械零件组成的东西对吧!” 夕眼神中透出了求知的光芒,博士的确知道很多东西,这恰恰也是夕所需要的,夕明白,想要改变就必须要学习,就必须要和知识丰富的人请教,可是,夕并非愿意迈出请教的步伐结实新友以此获教。 她很矛盾,渴欲,而不渴求。 博士正是利用了这点。 “想学吗?来,”博士拉过夕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擦,“像这样,就可以移动这个画面,这个红色圆点是我们将要抵达的目的地,而这个移动箭头是我们正在行驶的汽车……” 夕听得津津有味,身子不由得倒向博士的肩膀,尾巴也不自觉的紧靠博士的后背。 许久,夕发出感叹:“啊!原来如此,难怪我总是看见人们拿着屏幕就一动不动,这个小东西真有这么神。” 夕坦然一叹道:“我与时代,相隔甚久啊。” 博士反对道:“只要肯学习,肯看向未来,每个人都能融入新时代。” “新时代……那是变了,还是没变呢?” “你还在纠结这个。” 博士看了看窗外,大漠已逝,城市矗立,从无到有,只在分秒之间。 博士稍作思考,“这样,我给你举个例子,假设说我们的队伍一共有四名士兵,现在要穿过一处山岗,我们原定计划是是从南出发,预计半天翻过山;正巧在途中遇到山民告知我们从西方向走更近,只需两个小时便可翻山,但途中可能会遭遇强盗丢了性命。 “现在你是这个队伍的队长,四名士兵,有一名受伤,一名生病,如果选择西路快而险,这两人都能活,但也有可能四人全死;或着走南路,保一半人丢一半人,但运气好的话也能全员幸存。这个时候你该怎么选?” 夕尴尬一笑,傻愣愣地看向博士,“我……有点蒙。” “这就是现实,不变和变都是未知的,不管的你的选择如何,未来也一定会到来,真正上了战场,你的脑中便没有任何过往,只有前方,稍不留神,就会丧命。” 夕忽皱眉头开始反驳:“那为什么要打仗呢?你有没有想过,这背后,难道不还是那一套旧的东西,什么权力争夺啊,土地兼并啊。我明白你的用意,但,我们如果不思考过去的陈旧,那就永远不会进步啊。” “对啊,所以说,你不是听懂得要抛弃过去嘛。” 博士笑了笑,夕大梦初醒,“对啊,我明白啊,所以……是要变对吧。” “不用我的指引,你不是也能弄明白嘛。挺好挺好。” 博士咧着嘴笑,伸手摸了摸夕的长发,夕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也没反感,反倒萌生出一丝欢愉,难怪他(指黎的前世,不懂看前篇)会喜欢。 「风」 西风咆哮,横穿房宇飞奔而去,同风匆匆离去的还有山海众的成员。 “那黑色猛兽是什么东西!” 山海众头目虽嘴上骂骂咧咧,而腿脚却一刻也不肯耽搁。 身旁同行的队员不时地回头张望,猛地一跃跳过挡路的栅栏,“头儿!我们为什么要跑啊?那不是岁兽的碎片之一嘛!不是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嘛!” “妈的你不说我也知道,但看她那架势分明就是来灭我们的,小心车!” 卡车咆哮着飞驰而来,头目拽着队员的衣服摔进一旁的的小巷。 待两人睁开眼,天地昏暗。 队员睁眼环顾四周忽然不由得大喊大叫,惊人的响声吵醒了昏迷头目,他抬头望去,顿时大惊失色——他的队员的面容早已血肉模糊,指尖挂着半颗眼球,手指不住的撕扯自己脖颈、拉扯自己的气管,不久砰然到底,没了动静。 山海众头目哪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,起身拔腿就跑,可眼前的道路漆黑一片,似一团黑墨。 不知跑了多久,他看见有东西在闪闪发光,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东西便向自己飞扑而来,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。 天空依旧艳阳高照,夕用剑挡着烈日寻觅山海众的行径。 夕打开对讲机,红灯闪烁,“夕,他们应该逃进了小巷中。”“收到。” 走进小巷,一股难言的血腥传入鼻腔,夕默默拾起地上的画卷慢步走出,恰逢博士奔跑赶来。 “怎么样?”博士关切询问。 夕举起卷轴用力折断,画卷破碎,鲜血从断痕中缓缓流出,“这就是那两个贼人。” “他们变成画……死了?你都是用这种手段杀人。” “确切来说,是自杀。” “自杀?” 夕挥了挥手指缓缓道来:“我只是让他们面对了自己的梦魇。当精神压力不堪重负的时候,人就会自杀。” 博士面色狰狞,回应道:“嘶,杀人不用刀,好方法。” “好办法?”夕撇撇嘴,“浪费我的画卷,浪费我的笔墨,这是好方法?” 夕抡起画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中,“打打杀杀只会脏我的画笔。” 博士摆了摆手,“这也是迫不得已啊。” “呵,迫不得已?为朝廷办事还说这话,还以为你们是被威胁才选择招安。” “就当除暴安良啦,帮百姓做些善事,不可?” “得到势利的啊,总喜欢把百姓挂到嘴边,虽然你可能不一样,但,我不希望听到这等违心的话语,少讲。” 夕绕过博士,探勘巷外,“还有别的危险吗?” “嗯,守岁路上应该还有一支队伍,我们的干员已经赶过去了。” “不必大费周折,给我看地图。” 夕接过数据板在红点处轻轻一撇,“好了,这样就完事了。” “你干什么了?” 夕没有回应,而是双臂交叉,傲气凛然。 不久博士的耳机收到讯息,“博士!我们刚到就见一只黑色不明生物正在吞噬那些山海众,等我们靠近时那些生物就消失了,只留下一帮尸体……似乎路过的群众……” “死因呢?” “很奇怪都是自杀。” “好的,你们返回吧。” 博士面色凝重,他转头看向夕,而夕目光闪烁似乎在等待博士的夸奖。 见博士脸色阴沉,夕闷闷不乐,“怎么不满意?” “难怪你从不在乎他人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博士立即没有回应,只是看向远方,狂风卷起沙尘拍打门窗。 “夕,你觉得,让人自杀这种做法,符合道义吗?” “道义?”夕感到诧异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 “你是不是觉得,让人自杀,就跟自己毫不相干?” “突然提问,让我很疑惑,不是处理任务吗?是刚才的行为,伤及无辜了?”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,“留镇惨案,一镇子的人全死了,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 “这……”夕迟疑片刻,低首而答,“当时……在逃命……” “有过悔恨吗?说实话。” “没有。”斩钉截铁。 博士摇了摇头,慢步离开,“难怪,难怪,毕竟是自杀嘛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 夕站立原地,凝视博士的背影。 狂风转了方向,吹起夕的长发,细沙拂过脸庞,令人不适。 这份痛苦该归结于谁呢? 狂风? 不,没有细沙,也不会生疼。 细沙? 若不砍伐树木,土壤也不会变成沙海。 人总是喜欢将责任推着干干净净,似乎一切,都是上天指示。 原来,这才是真正的虚伪。 夕,你终得面对过去,承认自己所作所为。 黎的确已经死了。 是你,害了她。 「夜」 变了,的确变了。 但似乎变回了从前,又似乎与从前毫不相干。 “先是和黎共同赏月,再是独自探月,此刻又和你共度今宵,哈。” “这几天,你成长了不少。” “多亏了博士。” 月攀枝而幽静,日西落而无声。星河漫漫,何处生明?大河苍苍,无处生息。 微风拂面,无感。 月光幽落,无暗。 二人坐于山岗,凝视远方。 “独月照独影,佳人何处寻?” 流光照耀佳人笑,含笑回头叹今朝。 风儿吹起夕的长发,如画中墨河,涓涓流淌这幻影苍穹。 绿营眼眸闪耀月之光芒,温温如春雨,滋润心田。 博士坦然一笑,转头视之,悠悠答:“在眼前,更在心中。” 夕一笑脸颊泛红,“那,博士认为,与我同伴可否欢愉?” 博士闭眼思索,漫步长路,寻觅答案,“与你相伴,为何不欢喜?” “因为,我总是犯错,这几日没少给博士添麻烦。” 博士轻抚夕的后背,“人总会犯错,改正便是,况且你初上战场,犯错难免。” 夕静静端坐,感受博士触摸,如果再多一些,是否会更好? 夕偷偷瞄向博士的手臂,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。就靠一下,就一下。 博士见状微微一笑,轻轻握住夕的手腕,拉过身子,夕如受了惊的鸟,倒在博士肩上,不由得低声呻吟。 冷静片刻,夕的手穿过博士的指缝,紧紧握着,“博士了解我的过往吗?” “听年说过,你似乎对你的过往,并不满意。” “何止是不满意,满是遗憾。” 回望来时的路,漫长而崎岖,那些十字路口矗立在远方,只能远远观望,远远惆怅。 夕的眼神渐渐暗淡,博士轻叹而言:“那,从现在开始就别留遗憾,懂得及时行乐。” “有话就说,有事就做对吧。” “是这个道理。” 夕咧着嘴忘我地笑了,而眼角却星光点点,“哈,博士,真的不讨厌我吗?我可是很自私的,只顾及自己,从在意他人。” “那是从前的你,我相信,夕会变得越来越好。” “博士……”夕强忍泪水,低声央求,“能不能,让我抱着你,哭一会儿。” “当然可以。” 夕颤抖着身子伸出双臂躺在博士怀中,低声呜咽。 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伤感。 可能是因为黎,但黎已经了走了。 可能是因为那个不知名的留镇,但这个镇子同样被自己毁了。 可能是那些没能出画而客死画卷的可怜人,但他们同样没了生息。 的确,自己做过的罪恶数不胜数,从成为碎片开始,她便开始作恶,要不是那天师将自己恶性封印在剑中,自己绝无悔改之心。 仅是如此吗? 还有来自深渊的孤寂。 以及对于命运不公的愁苦。 罪恶感,孤独感,缠绕于身并没有使她沉沦,偏偏是这莫名的幸福,撕碎了自己心中的壁垒。 为什么,自己还能得到救赎? 为什么,自己还能改变? 为什么,自己还能得到关爱? 呜咽声愈来愈大,哭泣传遍山谷,这是对世界的哭泣,对不解的哭泣。 “博士……呜呜呜……为什么啊……” 博士没有应答,只是默默的抚摸夕的长发,慢慢地,轻轻地。 哭声渐停,夕小声喘息,凝视深空。 “谢谢你,博士。” “夕真的变了很多,哈。” “黎也这么说……”夕低声呢喃。 微风拂过地面,沙沙作响。 博士看向明月,“听说夕很喜欢月亮。” “的确。” “那夕想要月亮吗?或是一切其他的东西?” 夕略感疑惑,看见博士的微笑明白了话语的含义。 “我啊,我想要的并非空中的那轮明月,就算是我死了,那东西依旧悬在天上。我想要的,仅是一个念想,一份等待,一份期盼。” “若是天地与画卷,让我选择其中一物,我会选择天地;若是天地与虚情,让我抉择,我会选择虚情。” “看来,你找到了,新的路。” “那是博士指导得好,顺从本心,本应如此。年,也是这么想的吧。其实,博士,年也在恐惧,对未来,谁都没有充分的准备,我们和祂,终究是不一样的,到时候,你还会记得我吗?” “会,怎能忘却?” “但愿如此。” 圆月悬空,圆如瓷盘,亮如明灯,并不像月。 夕盯着月亮,逐渐生疑:“月亮,太圆了,圆得有些虚假了。博士,你有没有觉得一切,似乎都太过于完美了?感觉,像一场戏,或是,一场梦。” “或许呢。毕竟,遇到你,对于我来说,同样过于美好。” 夕红着脸轻轻捶打博士的胸脯,“唔……瞎说话。” “难道不是吗?” “可能吧!”夕扭了下腰,换了个姿势仰头看向博士,“我可……不知道,我有什么好的地方,你还没告诉我呢!” “懂得进步,这就已经胜过许多人了。” 夕傻傻地笑了,忽然觉得顶到了东西,猛然坐起。 “你……你是不是……嘿嘿~”夕已经完全沉浸在欢愉的氛围中,欲望渐起,“如果,你想的话,今晚我可以考虑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说胡话,”博士起身拉了拉裤沿,“今晚我们就返航了,可不能消费体力。”